“当初叫你不要娶外地的,不听话,这下好了,被我说中了吧?过不下去了吧?”萧邦的妈妈从坐上车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唠叨个不停。“那你们现在是离婚还是怎么办?”
“离婚。”
“那财产怎么分?当初这车子、房子,你可是除了大部分的钱的,还有啊,最主要的,我这大孙子,不能给她。”
“哎呀妈,等会儿再说行吗?”萧邦有些不耐烦,网约车上,司机师傅一定没有专心开车,就在前一秒,他差点追尾前面那辆车。“师傅,当心!”
“好好好,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
“哎呀,没睡好,接什么单哪?这不是害人吗?你可当心点啊,我一家三代全在你车上!”萧邦的妈妈大声说。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司机不停的道歉。
萧邦的妈妈一向如此强势,不过对于外人,她倒还是客气不少,这要是萧邦开车,恐怕这一路都得听她絮叨个没完。小宝与她之间,明显有些生疏。毕竟近一年没见了,他又是那么小。尽管在很久很久之前,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与小宝朝夕相处,那又怎样。孩子的世界是纯的,他与谁天天相处,他的眼里、心里、话语间才会时时刻刻提到谁。
“我妈妈每天送我上小托班,放学还接我。我妈妈每天给我做好吃的小饼,还给我煮牛奶。我妈妈每天晚上陪我睡觉。我妈妈每天与我聊天,还给我讲故事。我妈妈很漂亮,我是他她的儿子,我是她千挑万选的......”小宝三句离不开妈妈这、妈妈那,萧邦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满脸喜悦。
“妈妈这妈妈那的,就你妈妈照顾你啊?爸爸难道没照顾你吗?爸爸不是经常给你买各种玩具,经常带你出去玩吗?还有啊,你很小的时候,奶奶还照顾你呢!怎么心里全是妈妈?怎么不惦记些我们的好呢?”萧邦的妈妈不悦,她不开心了,她一定要说出来的,就算是是个孩子,她也要一较高低。
“哼!你是坏人!打死你!”小宝作拿手枪姿势,朝萧邦的妈妈开枪。
“嘿!你个小东西!你个狗腿子!你妈不就带你一年多吗,你现在怎么这么没教养?是不是你妈教你这么说我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说的。你是坏人!你就坏人!谁说我妈妈,谁就是坏人!打死你!”
“小宝!不许这样对奶奶,这样不礼貌!”萧邦训斥小宝。
“我要妈妈,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我要妈妈!爸爸,我要回家找妈妈!”小宝大哭。
“好了好了,奶奶刚才逗你呢!咱们今天吃完午饭呢,奶奶和爸爸带你娶游乐园玩,然后下午再回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要妈妈!爸爸蜜窝要回家找妈妈!我想妈妈了......”
网约车师傅实在看不惯萧邦的妈妈在小宝面前这样说,他很委婉地插句嘴,“阿姨,孩子的心啊很纯,他的世界也是干净的,有些话,不适合说出来给孩子听,尤其是诋毁他爸爸妈妈的话......”
“我就讲讲玩,你一个外人听不得就捂住耳朵不要听!”
“妈!”萧邦生气,“不好意思师傅,我妈这个人讲话没轻重,您不要放心上。”
“嗨!我无所谓的啊,倒是你啊小伙子,自己的媳妇儿终归得自己心疼。不过啊,刚好象听懂你们在说离婚啊?也好,离了好,离了就脱离苦海了!”
“你这个人啊,儿子,给他差评!不好好开车,净听墙角!”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
心中是骏马和猎场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
不过就这样
天外有天有无常
山外有山有他乡
跌了撞了 心还是回老地方
游离于城市的痛痒
错过了心爱的姑娘
宣告世界的那个理想
已不知去向
为所欲为是轻狂
防不胜防是悲伤
后来才把成熟当偏方
当所有想的说的要的爱的
都挤在心脏
行李箱里装不下我 想去的远方
这来的去的给的欠的 算一种褒奖
风吹草低见惆怅 抬头至少还有光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
心中是骏马和猎场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
不过就这样
天外有天有无常
山外有山有他乡
跌了撞了 心还是回老地方
游离于城市的痛痒
错过了心爱的姑娘
宣告世界的那个理想
已不知去向
为所欲为是轻狂
防不胜防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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