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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琮山站定,对佘歇说。

  佘歇顺从:“是,长官。”

  透着光的门依旧半掩,里面是恶龙的盘踞地。它张开鳞甲,甩着沉重尾巴拍打地面,露出长尾下宝物发出的金色光芒。

  ……

  咖啡。

  咖啡因,清醒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白天黑夜的界限变得模糊。困极累极大脑依然兴奋,Alpha口中的咖啡几乎是变相毒品。

  每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这张床床头竟然有手铐,冰冷镣铐连着床头柱,无法伸缩,无法挣脱。

  谈不上温柔了,是近乎暴虐的性事。

  瞿清雨瞳仁有一瞬间扩散,赫琮山握住他脚踝时他浑身有一点儿发抖,他面颊湿漉漉,往前往后都是相同怀抱,他小口吸着气。

  赫琮山将他手臂折在身后,面无表情说:“在我这儿,有且仅有伴侣,除此之外,都是工具。”

  “说你爱我。”

  瞿清雨脸靠着枕头,他很累了,身上也痛,他依然笑起来:“……不。”

  他说:“我不爱你。”

  第42章

  刮风,声响巨大。四面冰凉,冷风从颈项四肢豁入。

  瞿清雨从昏睡中醒来,稍一动□□,抽了口气。

  他伸手碰了碰,睫毛剧烈一抖。

  流了血。

  哪怕是第一次的时候,赫琮山都没有弄伤过他。

  一片漆黑,瞿清雨牙齿发颤地摸索着开了灯。吊灯光芒落进他眼中,他一只手仍然拷在床头,挣开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他一时没动,仰躺在床上,大脑放空,忽然想要一颗糖。

  指挥官室显然没有这种东西,赫琮山跟糖也搭不上边。

  于是瞿清雨起身下床,去浴室。

  他处理伤口,把自己清理干净。水浇在身上,他头抵着墙壁咳嗽,能感觉到自己在低烧,喉咙干涩肿痛,头重脚轻。

  昨晚的衣服显然不能穿,瞿清雨手指在衣柜停留,又收回。他咬了下后槽牙,挑了件衬衣,将过长的袖子卷起来。

  他伸手去拧卧室门,“咔嗒”。

  从外面反锁了。

  这里没有任何临时急救药物,退烧药、消炎药、止痛药……连一杯水都没有。

  瞿清雨环视一圈,竟然有点想笑。

  他走回床上,床也冷。精疲力竭,他浑身痛了一会儿,腰实在是痛,没办法睡。

  模模糊糊捱了会儿,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开了。

  唐陪圆将医药箱放下。

  历代指挥官室全部以深色调为主,黑白灰,整体感官压抑。床上用品换过,依然是浓墨的黑。从那墨砚构成的海水里赫然伸出一条雪白的手臂,手铐甩在一边,手腕勒出红痕,青紫触目惊心。

  “他把你弄伤了?”

  瞿清雨:“给我一根烟。”

  唐陪圆为他着想,一边从口袋夹缝掏出根烟一边说:“你在这儿抽烟?晚上不会被弄死?”

  瞿清雨支着上半身靠着床头,咬着烟头:“到时候再说。”

  话是这么说他走下床,唐陪圆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你这……”

  瞿清雨夹着烟冲他笑了笑:“撕裂……轻微应该,给我退烧药。”

  唐陪圆把药递给他。

  瞿清雨干咽下那颗退烧药,他也懒得喝水了,那枚药丸卡下去的位置不凑巧,横拦在嗓子眼。他咳嗽了一声,眼尾拖出水光。

  唐陪圆想说什么都写在脸上,卧室有两张有靠背的椅子,瞿清雨目光在上面扫过,坐也不想坐了,沙哑又很轻:“等他发泄完。”

  这间卧室的摄像头估摸比宿舍多得多,他们彼此无言,房间内残留的Alpha信息素浓度太高,即使唐陪圆腺体残缺也感到压力,不得不留下药离开。

  等待止痛药起效需要时间,瞿清雨到底没点那根烟,他爬上床睡了会儿,腰疼得他满头大汗,后背泅湿了一层。

  他尽力缩起来,下巴搁在膝盖上,很深地吐息。

  ……

  时针转了四五格,开门声再次响起时一阵凉风涌进来。瞿清雨猛然惊醒,刚醒,他思维混沌,高大Alpha身影靠在门口,重重阴霾压下来。

  他可能是想好好说话,温和地问:“怎么不跑?”

  瞿清雨懒怠地说:“不是做交易?我还要等拿到东西……不能白睡,上校。”

  赫琮山面无表情:“工具需要穿衣服?”

  瞿清雨看了他一眼,抬起手开始拆扣子。他很快将自己脱光了,浑身赤裸。

  白如一朵沾了露水的无暇栀子花,陷落在沉黑的床面。

  赫琮山上前一步。

  瞿清雨五指收紧。

  他浑身发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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