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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是皇帝的舌头。

  她不敢看他,只能低声阻止:“您不能这样。”

  他从前那样一个正经的人,怎么能,能

  荷回一想到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场景,便头皮发麻。

  一朝天子,做这样的事,也不怕别人笑话。

  “不能怎样?”皇帝眉梢轻挑,虚心请教。

  “不能”荷回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干脆心一横,垂下眼道:“不能那么亲我。”

  话音落下,耳边便传来皇帝的轻笑,“闺房情趣,往后习惯便好。”

  荷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什么闺房情趣,那是夫妻之间才会说的用词,他浑说什么。

  荷回说不过他,反倒容易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只好重振旗鼓赶他出去。

  “您真的该走了。”

  皇帝也不生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膏,“朕走了,谁帮你涂药?”

  “有姚朱她们,用不着——”

  “唔。”话音未落,皇帝便打断她的话,拆穿她的谎言,“你不会叫她们碰你,至少。”

  他抬手,轻轻抚摸荷回的脸颊,凑到她耳畔,低声道:“不会叫她们碰你那里。”

  荷回的脸腾的一下,红个彻底。

  这个男人对自己太了解了。

  他清楚她的过分矜持,她的闭塞,她近乎所有的一切,并且明明白白告诉她——

  他懂她。

  所以,她应该敞开内心,向他打开怀抱,将他迎进门。

  荷回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占领原本不属于他的领地。

  “别说了。”她实在受不了他言语间的直白,做起最后的挣扎,“我可以自己来。”

  荷回觉得皇帝可太坏了,

  竟将她逼到在他跟前说出这样话来。

  皇帝眼前浮现出她褪了裙摆衣裤,一个人小心翼翼将膏药抹在那里的样子,眸色沉了沉。

  “你自己不成,抹不好。”

  荷回反驳,“您怎么知道?我昨日就”

  说到一半,立即住了嘴。

  天爷,这太荒唐了,她究竟怎么了,竟在这里同皇帝讨论起这种私密事来!

  本想赶紧结束这话题,然而皇帝却不打算放过她,弯了弯嘴角,说:“昨日就自己抹?”

  荷回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再次堵上他的嘴,却怕又发生方才的事,只能捂着脸,“求您别问了,成吗?”

  放过她,赶紧走吧!

  皇帝叹口气,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挪开,拉起其中一只攥在手心里。

  “傻孩子,那样的事,你自己一个人没人帮忙,哪里能做得来?”

  “我可以。”她还在狡辩。

  皇帝明显不同意,“可你今日还是有些痛,不是吗?”

  这药膏是他叫人送来的,是皇家专治跌打损伤的秘药,只要在伤处抹了,第二日便能立竿见影,然而瞧她方才起身时那紧蹙的眉头,显然身体还很是不适。

  她根本没将药抹好。

  荷回面对他的目光,羞得忍不住赶紧逃走。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荷回没了话,只能小声道:“明日就好了。”

  只是她用药的次数太少而已。

  皇帝见她这般自欺欺人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浮现一丝心疼,拉着她的手,大拇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语气轻柔。

  “荷回,别跟朕置气,你自己做不来。”

  他的神色太过认真,以至于荷回并未从他眼眸里瞧见丝毫情|欲,她想继续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鬼使神差地问:“不做别的?”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

  皇帝闻言,颇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朕又不是禽|兽。”

  她还疼着,即便他再想,也不会不顾及她的伤,强行同她欢好。

  荷回也不知相没相信,只静静望着他,但很显然,神色中那股排斥之意已经淡了许多,眉眼间只剩下羞涩。

  “您快些。”

  这话太暧|昧了,知道的是要他抹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荷回话音落下,已经有些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会容许她收回。

  皇帝眸光闪了闪,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轻划了下,说好。

  昏暗的烛光下,他缓缓起身,将烛台搁在一旁的桌上。

  姚朱不知何时进来,端了盆热水搁在架子上。

  荷回余光瞥见她身影,心跳如鼓,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手攥紧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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