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你也来。”
杨勇顿时开心地跟上去。
宁安不清楚向木为什么这么厌恶他。
或许姜野碍于身份不屑亲自出手,提供舞台,让好友作恶,看笑话似的看着蝼蚁挣扎,姜野一贯擅长作践人。
宁安点点头去开酒水。
路上给谢涿发信息:向少喝酒有没有什么偏好?
已经跑掉的谢涿:他来了?找个机会推了。
推了这次还有下次。
宁安站在吧台踌躇,要不问问其他人,但是营销里好像只有杨勇比较熟悉向木。
杨勇愿意说,他还不敢问。
犹豫间谢涿发来信息,都是向木偏好的酒水。
宁安掐灭手机赶紧准备酒水。
向木今晚心情不错,杨勇为了讨好他,将宁安指挥得团团转。
直到,“你不是会手语吗?接下来我们玩个游戏,看词比划,你比手语我们来猜,猜对了我们喝,猜错了你喝。”
宁安手里的动作顿住。
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知道他会手语。
向木接着说,“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在智障院里长大的?”
杨勇眼睛滴溜一转,“向少,您说什么呢?什么智障院,打什么哑谜,说出来让我们都听听。”
向木就是喜欢杨勇这点,脸上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你们不知道吗?他在一家孤儿院长大,里面都是些智障,他跟那个院长一直扒着企业吸血,可福利院这么多年都破破烂烂,不知道私下贪了多少,你这个同行,可不简单呐!”
宁安的手指慢慢掐进肉里。
与以往的无力疼痛不一样,这次是愤怒。
他抬起头静静看着向木,恍然间想起一直向蒲公英捐赠的企业叫正源企业,董事长叫向健柏。
向木难道跟向健柏有什么关系?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有说错什么?哦……我知道你们最近吃不到钱有些心慌,放心,等我买下那块地一定好好安置你们。”
宁安突然想到挂满围墙的那些横幅。
“那些横幅是你让人挂的?”
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宁安却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他一直以为是姜野让人干的,高院长否认过,他只是不信。
向木笑得得意,“是我又怎么样?你们高院长吸我们向家钱时就应该料到有这么一天,我爸这个人念旧,好巧,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陈旧的无用的东西。”
宁安顿时明白向木就是找人不痛快。
但还是轻轻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少见的倔强,“我们没有扒着吸企业的血,钱都用到重症孩子的康复上,正源企业是良心企业,赞助过我们很多次,我们都很感激向董事长……”
“够了!”向木脸上浮现激怒,眼睛恨不得吃掉宁安。
“谁要听你在这里卖惨,披着羊皮做吸血鬼是高敏教的吧,你不是营销吗?怎么还兼职乞讨事业?”
高敏最厌恶被人说成乞讨,因为厌恶,稍微提出些要求的援助企业都被她拒之门外。
她也不同意离开蒲公英的孩子以任何理由帮扶蒲公英。
虽然这些孩子大多只能将自己的生活过走。
但大家都从高敏身上学到一件事,即便是要钱也要站着要。
何况,他们不会要,更不会卖弄凄惨的身世去要钱。
每一个从蒲公英走出去的孩子,从不觉得自己可怜。
在宁安心里高大伟岸的高敏居然被向木说成一个乞丐。
“我们没有乞讨。”宁安的声音带上轻微的颤音。
向木已经表现得极为不耐烦,他冷笑着丢开酒杯,酒水溅了一桌,“没乞讨,没乞讨你问高敏钱怎么来的?正源赞助,正源为什么要赞助整日不给好脸色的一家孤儿院,高敏威胁正源很多年,你等着吧,我迟早把高敏送进监狱,让大家都知道你们蒲公英是多么恶心的一个机构。”
宁安想到蒲公英愈况愈下的窘境,想到高敏日益加重的烟瘾。
他不相信高敏是向木口中的吸血鬼。
但他意识到蒲公英的困境比想象得还要严重。
曹文生进来时,宁安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手语打得乱七八糟,却被人像猴子似的起哄围观。
向木看见曹文生的瞬间,有些心虚地看了眼门外。
没有姜野的身影,顿时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没欺负你的人,跑过来做什么?”
他们走得最近的就五个人,白清远出国后很少回来,姜野也是六年未见,当年到哪里都一起的五个人,只剩他、曹文生和孟天宇。
孟天宇性格单纯天真,当年大家都挺喜欢他。
自然,一群人里,他是最不受欢迎的,向木无所谓,也不怎么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但心里有些憷姜野,曹文生跟他有亲戚关系,对他要容忍些,也爱管着他。
曹文生看都没看宁安一眼,挤到向木身边揽住人家,“董事会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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