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后，容素商也没有说话，眼神没有焦距，像是个漂亮的人偶，又像是玫瑰花变成了人，一时无法适应。
“容总？”顾清妍唤了一声容素商，对方还没反应。
顾清妍猜测，这样不同寻常的容素商，大约是醉了。
醉了的人，看起来有些呆萌。
应该要解酒吧？
顾清妍想了下，用房间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酒店服务工作人员。
对方说半个小时之内会送解酒汤来。
顾清妍挂断电话后，想了下，又在房间里找了水送到容素商跟前。
“容总，您要不要喝点水……”顾清妍拿着水跟容素商说话时愣住了。
容素商的神色还没什么变化，冷淡没有感情波动，但是，有两行泪从她的眼里滑落。
顾清妍心里一跳。
明艳美人，冷脸落泪，给顾清妍的冲击太强烈了，心脏忍不住狂跳。
强大如容素商，竟然也会落泪？！
她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顾清妍后退一步，却是对上了容素商还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眸。
“过来。”容素商像是活过来的人偶，朝顾清妍招手。
顾清妍机械的靠近，还没询问容素商要做什么，便感觉到脖颈被容素商的手臂勾住了。
顾清妍脖颈处有凉凉软软的东西贴上来。
细细的呼吸在颈侧，似乎是鼻尖在移动。
接触到顾清妍的皮肤上有些痒。
“容总，您需要什么？”顾清妍小声问了句。
“别动。”容素商说了两个字，她自己也没动了。
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诡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交颈的拥抱，让顾清妍的唇正对着容素商腺体的部位。
柔软的部位暴露出来，区别于周围的皮肤，色泽粉嫩，果冻质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顾清妍口腔里分泌出津液，香草椰子的味道自动被调取出来回味，标记牙蠢蠢欲动，轻轻磨动。
顾清妍没敢主动去咬，只是闭眼不看，等待容素商松开她。
“磨蹭什么，标记啊……”顾清妍不知道这种安静会持续多久时，突然听到容素商暗哑的声音，然后后脑勺被按了下。
还有一些距离的唇和腺体，直接碰到了一起。
标记牙打颤，渗着信息素就咬了上去。
所有知识似乎都没用上，只有本能驱使。
力气收不住，从刺破腺体那一刻，标记牙越咬越深。
刚才环绕在容素商身上的潮湿微苦的味道，在临时标记时转化。
香草椰子的味道带了点蜂蜜的甜润，充满顾清妍的口腔，也溢散在空气中。
容素商从见到顾清妍开始，之前一直维持的理智就开始一点点溃散。
宴会上腺体的不舒服，未曾休息好的脑袋，加上酒精的作用，意识溃乱。
斯云知提起多年前的事，记忆被提取出来，反复重映，压了许久的当年情绪再次涌上来。
悲伤笼罩时，容素商嗅到了顾清妍的味道。
抱着人凑近闻了又闻，心绪似乎平静了一些，腺体的躁动却也更明显了。
被咬住后，腺体发涨，酥麻，让她连连吸气，低吟抑制不住的从喉间发出，没有刻意去压。
专心致志品着融合后的信息素味道的顾清妍，被耳边听到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那声音带着颤音，像是柔软的毛发轻轻在心脏上划过。
很轻的声音，却是让顾清妍不觉间力道用的更大。
容素商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时，顾清妍才稍回了点理智。
原本顾清妍附身被容素商抱着脖颈的姿势，已经变成了顾清妍将人压着陷进了沙发里。
顾清妍意识到自己好像咬的太狠了，刚才如饱满如果冻一般的腺体此时已经瘪了下去。
顾清妍忙补救，吮住舔了舔。
疼中带了痒，让容素商有些受不住，用力推着顾清妍。
顾清妍感觉容素商的抗拒，控制自己离开那一块腺体。
顾清妍抬头便看到被自己咬的不成样子的腺体，以及眸子中沁了一层泪的容素商，一时不知所措。
“我，我，对……”顾清妍想向容素商道歉，脸上却是一痛。
她被容素商打了一巴掌！
“verity，你这个狗东西！”
容素商看着顾清妍低声叱了句，声音哑的厉害，并没有威慑力，却让顾清妍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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