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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秦望双手结印，星链如长鞭甩向虚空裂缝，“这才是第四至尊真正的传承——混沌可灭，秩序永生！“
“轰——！“
星链抽在虚空裂缝上，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第五至尊发出痛苦的嘶吼，裂缝中渗出粘稠黑血。那血液滴落处，虚空都被腐蚀出恐怖的空洞。
天一圣皇见状，立刻祭出九重天宫：“星盟听令，结周天星斗大阵！“
万千修士齐声应和，星光如瀑垂落，在秦望周围形成防护。但下一刻，异变陡生——那些被黑血腐蚀的空洞中，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
“混沌亡灵！“文曲星君失声惊呼，“它召唤了上古战场的亡魂！“
苍白手臂抓住星链，疯狂撕扯。秦望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金血。他单手掐诀，星链上的十七界景象突然活了过来——每个世界中都走出一道虚影，赫然是那个世界的守护者！
“以界之名，镇！“
十七道虚影同时出手，苍白手臂纷纷崩碎。秦望趁机欺身而上，右手并指如剑，直刺第五至尊的眼瞳！
“噗嗤！“
灰金剑气贯入瞳孔，黑血如瀑喷涌。第五至尊发出震天怒吼，整个新生宇宙都为之震颤。远处几个小世界承受不住这股波动，直接崩解成碎片。
“你找死！“
虚空裂缝猛地扩张，一只覆盖着黑色鳞片的巨爪探出，狠狠拍向秦望。这一爪蕴含的威能，让周天星斗大阵瞬间出现裂痕！
秦望不避不闪，双手在胸前合十。眉心竖痕突然裂开，露出一只灰金色的竖瞳——那是三枚至尊印记融合后的本源之眼！
“破！“
竖瞳射出一道灰金光柱，与黑色利爪正面相撞。恐怖的冲击波横扫八方，最近的三个小世界直接汽化。星盟众人被掀飞万里，修为稍弱的当场吐血昏迷。
当光芒散去，黑色利爪已经消失，虚空裂缝也缩小了大半。但秦望的情况更糟——他的左臂齐肩消失，伤口处缠绕着诡异的黑气。
“师弟！“许仙强忍伤势飞来，却被秦望抬手制止。
“别过来。“秦望的声音有些沙哑，“它在我的伤口里种下了混沌种子。“
文曲星君脸色剧变：“快断臂求生！“
秦望摇头，右手指尖轻点左肩伤口。灰金光芒流转间，黑气竟被一点点吸收进体内：“不必，这正是我想要的。“
第五至尊的眼睛微微眯起：“狂妄！“
秦望突然笑了：“你以为我在逞强？“他抬起仅剩的右臂，掌心浮现一团灰金光球，“看清楚，这是什么。“
光球中，黑气与灰金能量相互纠缠，竟达到某种微妙的平衡。第五至尊第一次露出惊容：“你你在模拟混沌与秩序的平衡？“
“不是模拟。“秦望深吸一口气，“是重现。“
他猛地捏碎光球，能量风暴中，一段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洪荒初开时，第四至尊站在混沌与秩序的边界，双手各托着一团本源能量。在他对面，是三位混沌至尊和一个模糊的第五道身影。
“原来如此.“秦望喃喃自语，“第五至尊，你根本不是盘古的阴暗面。“
虚空中的眼睛剧烈震动：“住口！“
“你是第四至尊斩出的恶念！“秦望的声音响彻诸天，“当年他为平衡混沌与秩序，将自身恶念剥离镇压，没想到这恶念反客为主，借量劫重生！“
这个真相如同惊雷，震得星盟众人呆立当场。文曲星君手中的天规残片突然飞起，在空中展开成完整的天规第三条：
【混沌与秩序本为一体，失衡则劫起】
第五至尊发出癫狂大笑：“就算你知道真相又如何？你以为第四至尊为什么选择你作为传承者？“
虚空裂缝突然扩大十倍，一只完整的黑色手臂伸出，掌心浮现一枚血色符文：“因为你是容器！是他准备用来封印我的容器！“
符文飞来，秦望竟不闪不避，任由其没入眉心。刹那间，他全身血管暴起，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
“师弟！“许仙目眦欲裂。
秦望却露出解脱般的笑容：“我早知道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黑化的身体，轻声道：“从接受传承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自己的使命。“
文曲星君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地看向天规残片：“难道.第三条天规的代价是.“
“以身合道，永镇混沌。“秦望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开始透明化，“第四至尊当年就是这么做的，现在轮到我了。“
第五至尊终于慌了：“疯子！你宁愿形神俱灭也要.“
“不是形神俱灭。“秦望的身体化作无数光点，每个光点中都蕴含着一丝灰金能量，“是新生。“
光点如雨洒向虚空裂缝，所过之处，黑潮退散，混沌消融。第五至尊发出不甘的咆哮，眼睛被光点一点点覆盖。
“不——！“
最后的嘶吼中，虚空裂缝轰然闭合。星盟众人呆立原地，看着秦望消失的地方——那里只剩一枚灰金色的种子，静静悬浮。
许仙颤抖着伸手，种子落入掌心，温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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