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平是夜诏南的朋友,周围众人顿时收起对其的小觑之心,纷纷揣摩起范平的能耐来。
夜诏南这人虽然随和、好说话,但真正能与之交上朋友的,也唯有玄尘等同水平的天骄们。
甚至就连他刘渚与之也谈不上好友,夜诏南虽是为两人介绍,实则他主要不过是在给范平透露前者的信息而已。
故而刘渚听到夜诏南对其的称呼,不由对范平提起了几分戒心,追问道:“此乃陪伴邬鸣长老已久的佩剑,为何会舍得送给你?”
虽然不信范平的说辞,但从其语气可见,已不复先前那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而是以同等待之。
“你去问他。”范平淡淡道。
夜诏南、玄尘:“......”
在场收到邬鸣死讯的人闻言,当即露出看好戏的模样,如此冲撞之言,以那刘渚的脾气,肯定会打起来~
只可惜,刘渚在邬鸣出事前后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赶路外,为了能在抵达望月峰时将精气神提升至巅峰状态,对于外界的信息不闻不问,潜心修炼,故而并不知道其已经战死。
所以听到范平的话后,刘渚仅是脸色难看的离开,一言不发地回到原先的位置。
刘渚打算在大比之后再将这事上禀宗门,此时不宜与之碰撞。
可这行为,放在其他的眼中,那便是刘渚在向范平妥协!
“哈哈哈,范道长快人快语,果然是个妙人,贫僧佩服。”玄尘见此情形,不禁大笑一声,同时暗中推测着范平的实力,竟然连定神境的刘渚都不放在眼里。
范平:“???”
其实在范平并不是有意针对刘渚,只是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而已。
双方又不认识,一上来就问长问短的,居然还敢打他灵剑的主意,是个麻烦。
不过此时,范平不仅觉得刘渚莫名其妙,就连眼前这端着酒葫芦的大光头也莫名其妙。
这望月峰上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特别是这些人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
“哧~”
就是此时,一道布匹撕裂的声音将众人的心思重新聚集到场中,一双双眼睛如被死死吸引住一般,集中在水秋塘的大长腿上,就连夜诏南也怔了一下。
红药的黑骨鞭在半空中抽动之际,掀起的强劲风煞如利刃般划破了水秋塘的长裙,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人群之中,充斥着不同人的粗重呼吸声,内心直呼“红药,干得漂亮!”
难怪某位吕氏老祖曾说过,“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红药看着自己的得意杰作,顿时柳眉一弯,柔媚无比地笑了起来:“想不到你的大腿还挺白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众人点头的赞同,但是注意到水秋塘面纱之下那面沉如水的脸蛋后,连忙端正其身子,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他们的目光却依旧久久不能挪开。
“哼。”只闻面纱之下忽然传来一声娇哼,便见水秋塘周身灵气猛然涌动,狂暴的灵气瞬间吹得其青丝摇曳,可见其是动了真怒。
红药见状当即收敛笑容,亦是收起挑逗之心,悄然凝聚力量,不敢大意。
水秋塘左手一晃,冰冷地灵气骤然凝聚于其指尖,紧接着往长剑上轻轻一点,陡然光芒大盛!
红药的眼神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死死地紧攥着黑骨鞭,没有说话。
随着水秋天执剑的右臂一甩,眨眼之间,漫天樱花剑气如虹,以席卷之姿朝着红药袭去。
众人先前只顾着欣赏两人的绝世花容,却忘了两人的实力,那可是定神境的强者,放眼天下也是少有的高手!
水秋塘一剑斩出,众人纷纷动容,看向那剑气龙卷,心想着自己若是站在红药所在的位置,又该当如何处理。
红药的处理方式很直接,也很粗暴。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下,红药催动着黑骨鞭的勾尖穿入地面,猛然一声娇喝,长鞭一甩,足有一丈厚的地面直接被其以巨力掀起,朝着剑气龙卷的方向撞上去。
经过数不清的十年,长年累月的各代高手的打磨,望月峰上的山土早已无比结实。
可此时竟被红药给当做盾牌挡于身前,倒是出乎众人所料。
其中不仅融入了各代前辈们的“心血”,还有红药灌入的灵气。
“砰砰砰砰”
凝土骤然散落撞击地面的声音接连响起,不绝于耳。
眼前,那剑势汹汹的龙卷如同受到奇异力量的阻拦般慢了下来。
就在众人以为红药挡下了水秋塘的含怒一击之际。
“嗡!”
一声剑鸣,全身包裹在灵气当中的水秋塘陡然破土而出,穿过巨土,一剑刺向红药。
剑尖最终停在红药眉心前,只要在进半分,就足以穿透其神宫,绞杀其神魂,将其斩杀于剑下。
水秋塘淡淡道:“你输了。”
红药闻言,却是诡异一笑:“未必。”
其话音刚落,水秋塘顿时脸色剧变,手执长剑的手臂骤然一颤,差点就将红药的眉心刺穿。
水秋塘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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