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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沉默的,在夜风里缓缓摇头。

  “切。”崇明尚不满地切了一声,面上流露出一丝丝烦躁和失望之意。

  只要一想到太子哥哥在研究院,被他害得被迫去标记陌生omega的腺体,一想到自己在这个残破废弃的封闭室前做无用的徘徊,崇明尚就心烦意乱。

  “我不想让太子哥哥为我操心。”崇明尚烦闷地说出口,“如果他出院了,看见我还是这副样子,估计会很生气,会狠狠的用鞭子抽我一顿。”

  毕竟太子褚悯从来不说玩笑话,既然说了抽鞭子,那就一定会抽。

  崇明尚不自在地手摸了下脖颈处,之前犯错时,被太子哥哥抽下的伤痕好像又隐隐作痛。

  beta默不作声地望着,终于在夜风里轻轻开口,“没有办法。”

  “什么?”崇明尚疑惑地皱起眉,不懂beta在说什么。

  “刚才明尚少爷问我的怕黑,有没有办法治好,我没有办法。”beta解释道,眉眼在月光下沉静。

  “因为我不是医生,不会治病。”

  不远处崇明尚抽着烟的手一顿,动作缓慢地回过头来,烟雾里一双绯红眼睛幽幽发亮,像野兽锁定猎物,语气危险。

  “你是在说我有病吗?”

  “是的。”beta好像意识不到自己大难临头,眼神平静无波,“明尚少爷,我很荣幸,也很愿意陪你来后山。”

  “但是很抱歉,我并不能治好你的病,明尚少爷你应该去见另外一个人,或许”beta话还没说完,脖颈便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

  崇明尚压抑着怒火,微微俯下身,绯红如烈焰的眼睛死死盯着胆大包天的beta,手下慢慢攥紧,“你是想死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beta回答,哪怕脖颈被攥得喘不过气,脸色渐渐通红,连开口都费力,但还是坚持道,“明尚少爷,你自己也有所察觉的吧。”

  “单纯的怕黑会这样吗?”

  不会。

  小时候怕黑很正常,哪怕犯了错,被生气的父亲惩罚要关进封闭室,崇明尚哭闹着不去时,也算一种小孩子的胡搅蛮缠。

  但等到太子哥哥替他去了封闭室,却狼狈地满身伤痕地出来时,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太子哥哥为了不标记送上门的omega,忍着被迫发.情的痛苦,用身体狠狠撞着封闭的铁门来保持理智,满身都是脏污血迹。

  还在气头上的父亲,慌慌张张地扑向长子,连抱着崇明尚轻哄的母亲,也吓得推开了小儿子,围着长子默默垂泪。

  那个时候起,崇明尚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更大的错。

  他偷偷跑去后山,呆呆的望着漆黑可怖的封闭室,还有铁门上太子哥哥留下的零星血迹时,那片黑暗就成了崇明尚难以踏足的地方。

  “”崇明尚沉默,手下渐渐失去力气,松开一脸痛苦的beta,转过身去,背影在惨白月光下落寞。

  好一会儿,在beta狼狈的咳嗽声里,崇明尚才冷冷开口,“所以按你说的,我应该见一个人,谁?”

  “咳咳咳,去见,”beta咳嗽着,脖子上还烙着一圈狰狞指印,嗓音喑哑道。

  呼。

  山风又起。

  模糊了beta的话语。

  第28章 召唤,心乱,一步登天 你的心乱了……——

  上章文末有更改)

  “明尚, 你怎么来了?”市中心的研究院里,莫维兹教授一脸惊讶地站在走廊里。

  头顶是炽白的灯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们来来往往, 时不时好奇地张望过来,情不自禁地被墙角的崇明尚吸引。

  崇明尚个高腿长, 一身漆黑皮衣, 还戴着一副墨镜, 双手抱臂,懒懒地倚在墙上, 整个人帅得存在感十足,光芒四射。

  “老头, 找你有点事。”崇明尚等得不耐烦,站直身子。

  ***

  “你受伤了吗?”捧着游戏手柄,趴在地板上的冼月珑抬起头,目光静静落在beta的脖颈处。

  “没有。”年昭手指抚上脖颈,那里有一圈缠绕的白色绷带,遮住了被崇明尚掐出的伤痕。

  “只是过敏了,冒出很多疹子,用绷带敷了药膏。”

  “哦。”冼月珑不再多问, 又垂下头给屏幕上的神庙添砖加瓦。

  不过这是好事。

  年昭思忖着。

  以前的冼月珑可是对beta不闻不问的,只要能陪他打游戏就行, 现在能关心一句伤口,已经很难得了。

  当然, 还有些意料之外的变化,比如——

  “神庙你想取名字吗?”冼月珑一手托着腮,一边无聊地趴着,垂落的长长睫毛像翩跹的蝴蝶翅膀, 有种透明又脆弱的美感。

  “我吗?”年昭有些惊讶。

  虽然神庙是两个人的名义建的,但那只是游戏规则。

  一砖一瓦都是冼月珑氪金来的,和年昭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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