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他这句话一出,班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些。
陆然这个人脾气大又没谱,再遇上顾央,指不定就把能听到心声这件事情直接给捅了出去。
但没想到,最先按耐不住的人大步走过来的人居然是叶郴。
这人虽然是个搅屎棍,但一般来说都只是动动嘴,从来没有真干过什么。
“你说出来就出来啊,架子好大啊。”叶郴靠在顾央的桌边,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笑,“不会吧不会吧,你还真当自己还是陆家少爷呢?”
陆然脸色一下子白了。
这毫无情面把他踩在地上的话是一回事,但叶郴这个人本身是另一回事。
每次面对叶郴时,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心虚。
看着那张无比肖似的面容,他就会想到叶夫人,和那个怎么也忘不掉的噩梦。
“我找顾央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叶郴扯了下嘴角,“大家都是同学啊,你有什么话,不如就在这里一起说了吧,放你们两个单独在外面,我害怕你万一突然暴走打了顾央怎么办呀?”
听到那句都是同学时,好几个人回忆叶郴昔日战绩,都露出了诡异的神色,但此刻还是点点头,统一了战线。
陆然气得冷笑一声,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央。
他打顾央?开什么玩笑?
他打得过吗?
再说了,顾央是什么需要全班同学一起呵护的娇花吗?护成这样。
这下把陆然架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毕竟他要讲的那些话可不是能够当众说的。
顾央恹恹地看了他们一眼。
他也没懂为什么叫的是他,叶郴反而搁这里又唱又跳的。
他就坐在位置上面听着叶郴一句,陆然一句的对峙,时不时其他同学还会插进去一句,他也理解不了到底在吵什么。
顾央垂下眼睫,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眼中阴郁和厌倦的神色愈来愈浓烈。
讲道理就是你啊,两次都是你。
他刚刚听了顾央的那个心声,弄得都不知道该摆什么态度才好,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年纪轻轻的寻什么短见啊。
但他也知道这不是眼下能说的事情,只好暂时压在了心底,先带着陆然出去了。
后续倒是风平浪静的,一整天都没再发生点什么。
放学后,收拾好东西的顾央和贺明安一起离开。
余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贺明安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给了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
余白能够get到这意思是放心一切有他,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一直想做却没能做的事情展现在了眼前,恍惚间他似乎代入了其中,从中得到的共情感让他四肢都在发麻。
“我记得之前有个特招生在天台上闹了跳楼,好不容易劝了下来,但后面还有个人也要跟着跳。”
夏椿淡淡地说道:“听说是我们班那个不长眼的欺负到了顾家少爷的头上,把人逼到跳楼的地步。”
“我当时就觉得,丁子雨好像也没不长眼到这个地步。”他掩饰般地理了下头发,“原来是你有陪别人跳楼的爱好吗?”
夏椿嘴里的这件事情,顾央都已经模模糊糊地没什么印象了。
“哦?你这么关心我的事情?”
“也谈不上吧,那么大的事情,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就听了几句进去。”
这时,独自站在床尾边上,神色冷漠的男生微微抬起了头。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陆夫人下意识扫了眼那个男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从今往后,小寂也是你的哥哥,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我不要,我没有这个哥哥,让他滚——”
外面的护士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看:“十六床病人及家属,请保持安静,楼道上还有其他需要休息的其他病人。”
陆争歉意地点点头。他原本还以为是聂瑛又想出了新的折腾人的方法,但眼下看着好像并不是这样。
身上的衣服可以被人替换,手机里的时间也能够被修改。但这张脸却没有办法动任何手脚。
宋引星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镜中的人。
他居然真的回到了八年前。
护士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查看情况,询问他是否哪里不舒服。
他回来了。
宋引星在心里重复地默念了一遍。
回到了他最狼狈最不堪,也最想要去拯救的高中时期。
辍学出来打工后,因为缺少文凭,他根本找不到一份正经的工作,只能在便利店打临时工,还干着好几份兼职,去偿还在观礼高中欠下的债务。
社会和学校的运行规则完全不一样,他磕磕绊绊了好久才勉强适应。
在那段灰暗的时光里,他曾经不止一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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