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在这处般,不禁微微眯了下眼睛。
“出来。”
林默将腰间的长剑抽出后紧握在手中,正对着殿门的方向,依旧不打算将这件事给盖过。
院中的两人就在这僵持,屋脊上的白猫也瞧见了这暮,她也并不打算扰人清梦,简单看了眼便走掉。
屋外的寒意像是结了冰,吱呀一声将这诡异的氛围给打破,晁怜被林默的声音给惊扰,无奈起身去开门,谁曾想迎接她的却是把泛着寒光的长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差点被绊倒,身后却有什么东西扶了她一下,这才避免摔在地上。
晁怜的脸色算不上好,眸光也染上几分寒意,哑声朝林默问道:“你这是想干嘛?”
林默也没成想会将晁怜给惊醒,愣了好一会才察觉她这个姿势的不妥,急忙将长剑给收回刀鞘,不由得紧张起来,慌忙解释起来。
“不是这样的,我是想来跟你确认些事,进来的时候见有人在门前鬼鬼祟祟的,怕是贼人这才持刀防卫,没成想会将你吵醒。”
林默的语气很是慌张,解释的很快,生怕被晁怜给误会,毕竟她持刀在人门前,怎么看都不像是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解释完却不见晁怜发话,林默更急了,双手捏着衣角,还想再解释一遍却被打断了。
“我知道了,那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晁怜的表情很冷,不知有没有去听林默的解释,她也不想去想这些事,头疼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寒风给吹的。
两人就站在殿门外四目相对,林默有一瞬的哽咽,殿下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罢了,你先进来说,外面太冷了。”
晁怜见林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还要纠结多久,索性把人叫进来说,她记得林默之前是个很果断的人,眼下怎么变了个样。
叫人来添了炭火,殿内才暖和了些,暖色的火光照应在晁怜的侧脸镀上层暖意。
林默将藏在怀里的血衣摊在火盆的一旁,正色问道:“殿下可认识这件血衣,这是我在偏殿衣柜中的夹层里寻到的,觉得不妥才来问殿下。”
晁怜被炭火烘的暖洋洋的,思绪都连带着有些迟钝,余光瞥到血衣的一角,瞳孔猛地一缩,搭在木椅上的一只手陡然攥紧,声音也有些拔高。
“你这是在哪发现的?”
那血衣她不陌生,可为何会出现在她偏殿中的衣里,难道是谁藏起来的,可谁又会那么做。
林默被晁怜的反应给惊了一下,她没想到这血衣会让殿下如此激动,一字一句将她在偏殿中的发现给说了出来,期间又省率了些她不便说的东西。
晁怜听完冷静了下来,深吸了口气,不愿多留林默也不愿解释这其中的事情,着急将人给支走。
无端被赶出来的林默站在殿门外,不知她是否做错了,殿下的反应很是异常。
晁怜将血衣拿在手中,眸光几经流转,忽地抬头看向窗外,目光所及之处便是颗枯掉的树,好半晌才低声呢喃了一句。
“你出来”
朝思暮正靠在窗户的木梁上思索着林默的所作所为,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抬首与晁怜对望,她很确定晁怜是看不见她的,可又为何会感到心慌。
第64章 “出来。”晁怜一只手扶着额,余光在……
“出来。”
晁怜一只手扶着额,余光在窗边的枯树上徘徊,语气却是笃定,好似她真的在窗边瞧见了人。
炭火燃烧的声音在寂静中更加响亮,朝思暮不敢动弹,双手放在身前显得很无措,一时竟不知道她该不该出声。
持续的沉寂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弥漫,朝思暮就站在那,晁怜也在那僵持着,无人来打破这局面。
“或许是我想多了,罢了”
晁怜站了有半个时辰,终究是刚醒,抵不过这凉风刺骨。
同床共枕却心思各异,晁怜是真的有些疲惫,昏昏沉沉的没一会真睡了过去,朝思暮躺在一旁,侧目注视着晁怜的睡颜,良久扯出抹笑意,她本就不需睡眠,无数的长夜中熬过去,此刻也算不上糟糕。
笑容中含着几分苦涩,不过这些并不属于她了,时过境迁,晁怜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公主了,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再受人牵制。
她也不再是晁怜记忆中的人了,若她真的会死在那个山林中又该多好,一切都不会发生,晁怜不会变得痛苦,她也不会偏执到毁掉曾经美好的记忆。
漫长的夜晚却只能由她一人去苦熬,朝思暮的眸光似是恋恋不舍的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晁怜的面庞,她怕在未来的某天,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晨光洒在窗台,朝思暮却猛的咳了口血,下意识捂住心口,一贯清冷的脸上带着痛苦之色。
朝思暮虽是鬼怪的主人却也受牵制,万物皆因果,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需付出代价,无论是对晁怜或其它。
几年前在山林中便与冤魂做了交易,她食言了,心脏上束缚着的铁链在收紧,终究有一天她会自食其果,她只希望能再晚些。
暖阳洒在庭院的角落,一瞬驱散了黑夜带来的寒意,林默也从偏殿中醒来亦或是一夜无眠,眼底的青黑很醒目。
林默看了眼天色,大抵才卯时,殿下应当还没醒,昨夜有了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贸然扰人清梦,路过寝殿的时候就只敢看一眼,轻叹了口气,转身朝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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